五吨肉太郎

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

【苏中】老琴房 (结局片段放出)

之前学业太忙导致对搞男人兴致全无,而且感觉之前的章节写的好垃圾不忍直视……所以《老琴房》不知道何年马月能写完了,鸽王有点羞愧但是!最后结局的那一小段我早就写完了,既然可能要坑,那就干脆放出来吧(这个操作是有点骚)

佛度有缘人,佛度有缘人…

视角是八十年代中苏关系破冰以后再去老柴音乐学院留学的学生视角,就只有这么一小段,别的我也木有了(iДi)再问自杀




正文(你还好意思叫正文)




“四分,”布拉金斯基教授脸色不太好看,这让我感到些许羞愧,心底却愈发觉得委屈,四分在同学里成绩算不上太坏,甚至能让我大松一口气,但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却对此耿耿于怀无法释然,他握着笔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像是我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他握着打分册,神色间充斥着对我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失望与悲伤,那眼神令我羞愧的脸颊发烫。尽管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些痕迹,气质却依旧出众的布拉金斯基教授眉头轻蹙着,那双清澈深邃的眼睛渐渐望着我出了神,又或许他并不是在看我,他更像是在试图透过我找寻什么人的影子。


但很快,布拉金斯基教授便移开了视线。


“我以前的中国学生,”他缓慢又艰难的同我说:“永远都得五分。”


我羞愧难当的垂头立在原地,过了片刻我试探着仰起脑袋,不期然再度对上了布拉金斯基教授的眼睛。


那双清澈的眼睛蓄着泪,他含着泪的眼睛是那样伤感,伤感的像是在哀悼某些再也回不来的人或事物。


“你走吧,你走吧。”


他侧过头不再看我,只微微对我挥了挥手。


我惶惶走出教室,试图寻一处无人的角落平复心情。我还是怎样都无法理解,为何不曾获得满分会引起布拉金斯基教授如此之大的不满,这要求本就过高,岂不是强人所难?


思绪过于杂乱,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全然陌生的走廊。


走廊墙壁上挂着音乐学院历届学生的毕业合影,我顺着墙壁向前看去,1989……1982……1979……1973……合照里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苏联学生,而我所熟悉的布拉金斯基教授则随着合照年份的倒退越来越年轻英俊,我不甚在意的边浏览边向前走,走着走着,终于在接近走廊末尾时停下了脚步。


那同样是一张泛黄的合影,同往后多年的毕业留念几乎别无二致,唯一稍有不同的是,照片里多了一个年轻中国青年的身影,那张清秀俊美的脸庞,即使隔着多年岁月,也依旧清晰可辨。


他拍摄这张相片时的年岁大约同我相仿,正是最为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握着小提琴,谦逊的站在年轻的,高大英俊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教授身后,被身边的苏联同学簇拥着,满脸阳光,笑弯了眉眼。


我凑近了仔细看:


落款时间定格于196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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